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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孔乙己》续写900字_读后感

读后感 日期:2020-4-3

离开咸亨酒店,孔乙己……

《孔乙己》续写

孔乙己离开了咸亨酒店,用那满是泥污的双手走了。

在他的面前,什么东西也没有。他只是一味地走啊走啊,渴了,讨口水喝。饿了,要口饭吃。只不过,他也不知道他要去的地方是哪里。

只是有一天,天下起了雪,冬天来了。孔乙己还是那单薄的衣服,双手早已溃烂不成样子。在这样寒冷的天气里,他很是努力地向前挪动着身子。在他的后面,只留下一道歪歪扭扭的雪痕……

在不远处,有一间茅草屋。孔乙己很是欢喜。他现在最希望的是茅草屋的主人允许他逗留一些时日。然而不幸的是,那只是一间茅草屋,什么也没有。

走了那么多天,孔乙己是第一次这么安稳地睡了一觉。在梦里,他看见了小时候供他读书的爹娘,后来他就突然间长大,有梦见了咸亨酒店的老板问他要钱。吓得他急忙跑出酒店,可是,就在这时候,那胖胖的丁举人朝他走来,挨打的场面有浮现在他的脑海,满脑子痛苦的叫声……

“啊!”他大喊一声,坐了起来,想起了刚才的梦。窗外的冷风刮着,时不时地从破旧的门缝里吹进几片雪花,落在地上,悄无声息地蒸发掉了。他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双手,只有胳膊晃动的感觉。那双手仿佛已经不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了,只是机械地掏出了在白天讨得的半块馒头,只有那半块馒头。他用双手捧着那半块馒头,久久地,他忍不住叹息一声,然后捧到嘴边,使劲地咬了一口。

雪,下得更大了。那扇破落的门也被阵阵寒风撞击开来,无情地掠夺着室内的温度。在房间的外面,那一道歪曲的雪痕早已被蒙上一层细细的雪花,没有一丁点痕迹了。

或许以后,谁也不会想到,一个叫孔乙己的人,在一个不知名的茅草屋了,又不知名地死去了……

创新学校初二:№不配

续写《孔乙己》

出了咸亨酒店,径直朝自己的“家”“走”去,小小的角落,一张薄席,一只缺了一角的碗,哦,还有我这半身的破夹袄,这便是我的全部家当。此时将近初冬,路上的行人很少,但往来的却都投来不屑的眼神。或许是因为我是落魄的读书人;或许因为我被丁举人打断了腿;更或许因为我是孔乙己。

费了很大的劲才来到我的小角落,蹲坐在角落里,凛冽的北风刮进我的袖子里,脖子里。我紧缩着身子,靠着刚才的酒劲,才不至于冻僵了。四处瞅瞅,忽然看到餐馆门前的泔水桶里有几块馒头,旁边还散落着几碟剩菜,几只流浪狗正在津津有味的吃着。我找到一块石头,吓跑了那几只狗,一步一步爬向泔水桶。饭馆里的小伙计刚要倒掉那泔水,我急忙加快了速度,一边喊道:别倒,先别倒。最后,那小伙计将几块馒头扔给了我。我拾起沾了土的馒头,在衣服上抹了抹,心想,不脏,还能吃,只是有点硬。

爬回角落里,酒劲下了一大半,浑身冰凉,我紧靠着墙,不断搓着手,但感不到丝毫的温暖。寒风依旧刮着,我强挨着冷睡了过去。半夜,我被马蹄声惊醒,一位行人在我的碗里扔下了四文大钱后匆匆骑马而去,我探身过去,紧紧握住那四文钱,心想,明早又能买酒喝了。不久我又昏睡了过去,梦中,我中了状元,荣华富贵,美酒佳肴……我笑得是那么开心。

第二天早上,有人发现了我,不过我已经死了,被活活冻死了,但我却笑得那么开心。或许他们永远的不会知道,我为什么会笑得那么开心……

续写《孔乙己》

孔乙己喝了半碗酒,离开了咸亨酒店。慢慢地用两手在地上挪着,两眼不敢向旁边斜视。几个顽童跟着他,一边跑一边叫着,孔乙己只是低着头毫不理睬。过了一阵,顽童们便觉得无聊,便各自散开了。

一阵寒风吹来,树上的黄叶纷纷往下落,整个鲁镇显得格外寂静,只听见孔乙己身下的蒲包在地下摩擦的刷刷声。偶尔有一两个行人从孔乙己的身旁走过,瞧也没瞧他一眼。

孔乙己漫无目的地挪着,不知不觉出了鲁镇,路上铺着一层厚厚的灰土。只见他的脚刚落到地上,“扑”的一声便尘土飞扬。他的眼睛被迷住了,满脸灰突突的,但他不回头,就这样一直走下去……(经典语录网:http://www.jingdianyulu.net/)

傍晚的时候,孔乙己一蹭到了一座小山冈上,蒙蒙胧胧的望见了不远处有座村庄。此时的他早已筋皮力尽了,挪不动半步了。凛冽的寒风迎面吹来,枯黄的树叶在风中摇曳,不时传来一阵阵乌鸦的“呱,呱”的叫声,孔乙己浑身一颤,抬头呆呆地望着灰冷的天空,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涌上心头。

他向四周看看,发现前面有间小草房,两边的土墙歪歪斜斜,屋顶上的茅草经风一吹,横七竖八的飘落着,孔乙己拼命挣扎过去,推开虚掩着的门,挤了进去,他想暂时在里头避避风,可以稍稍休息一下。借着门缝透出的一丝微弱的亮光,屋里阴暗潮湿,墙角堆着一些稻草,除了这些什么也没有了。孔乙己把散落的稻草收拾了一下,铺在地上躺在上面,两眼紧闭,此时的他肚子早已饿得“咕咕”直叫,连睁开眼的力气也没有了,全身像散了架似的,大概由于太累了的缘故吧,不一会,他就迷迷湖糊糊地睡着了。

只见他的眼前忽然金光一闪,身子也慢慢地浮了起来,飘出了小草房,落在一座小花园中,一身华贵的状元服,头戴官帽,脚穿官靴,好不气派。他满面春光,一只手捋着梳得很整齐的胡须,踱着小八步,在府中踱来踱去,时不时露出一丝微笑。

恍惚中孔乙己坐着官轿回到了鲁镇,又来到了咸亨酒店。他背着两手,踱着小步,用两眼扫视了一下掌柜的。掌柜的一眼就认出了孔乙己,连忙跑出来,惶恐地弯下腰说道:“给大爷请安,大爷赏光,进屋坐坐。”孔乙己没搭话,昂着头,双手倒背,漫漫地踱了进去,后面的随从紧跟着。掌柜的快步过来,掀开里间的门帘,让孔大人进去。

孔乙己一座定,掌柜的连忙亲自用抹布把桌子擦了又擦,然后双手捧着菜单递到孔乙己的面前,孔乙己捋着胡须,看了半晌,慢慢地点了几道菜,又慢条斯理的说“就这些,再给我那些随从们弄些酒菜,一块算帐,连同上次欠的十九个钱一块结了。”掌柜的笑着说;“孔大人,您说哪里去了,您能到小店坐坐,是您看得起,以后还得多多关照。”只见掌柜的边说,一边拿着酒给孔乙己斟满,而孔乙己只是笑笑,伸出两指,端起酒杯放在嘴边抿了抿,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……

一阵狂风吹过,那扇破门被吹开了,屋顶上的草慢慢飞了起来。孔乙己全身哆嗦了一下,醒来一看,原来是一场梦。他连忙用双手爬了过去,使尽全身力气想要把门关上,突然哗的一声巨响,小屋连顶带墙塌了下来。孔乙己连哼也没哼一声,就被埋在底下。

一阵寒风吹来,只见光秃秃的树上几只乌鸦呆呆地站在上面,鲁镇显得寂静极了……

续写《孔乙己》

掌柜的现在还在不停地讲“孔乙己还欠十九个钱呢?”其实我知道:掌柜的不是在意那十九个钱,而是把它当做一个话题,笑柄,让酒客开心开心,增加气氛罢了。

我一直以为孔乙己死了——因为很长一段时间没来了,其实我错了,孔乙己不但没死,而且“升了官发了财,”

原来,那天:他喝完酒,坐着用手慢慢走去了,“走”到一个小巷深处,他看见一个正在哇哇大哭的小孩,便走了过去,问道:“顽童,你为何哭?”小孩没有理睬他,他叹着气道:“唉,善哉,善哉?”也就知趣的走开了。“喂,那个人,你能带我回家吗?雪太大了,把路都堵了,我不知道怎么回家,如果你能帮我,我一定会酬谢你的。”听了这些,孔乙己像捡到了金子,飞一般地用手走过去,向小孩了解一些情况,就领着小孩在大雪中慢步行走。当他们走到一座府院时,那小孩尖叫起来:“我到家了,我终于到家了。”此时,孔乙己的心里别提有多高兴,可他的手像烧烤的猪蹄,通红通红的,不一会儿,一群人走了出来,前面有两个衣着华丽的人,而且举止超端庄,想必也不是一般人。

这时,孔乙己心里紧张起来,只见那小孩跑到那位衣着华丽的老爷身边嘀咕了几句,那老爷连忙向孔乙己道谢,而且请他到客厅上坐,孔乙己一下被冲昏了头,他使劲咬自己的手指头,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。(经典语录网:http://www.jingdianyulu.net/)

孔乙己因为善良、乐于助人,才有今天的局面。那位老爷不仅给孔乙己一些银两,而且赞助给他开一家酒店。孔乙己用这些钱还了帐,而且自己也开始招聘员工了。一清早,大家都传开了,都跑来看热闹,因为他说开业三天免吃免喝,从那以后,他的生意比咸亨酒店红火多了。连我也禁不住诱惑,也跑去面试。面试题是这样的:“茴香豆的茴字怎么写,共有几种写法。”我一一做了回答,而且十分正确,他把掌管柜台的任务交给我,而且不时给我加工资。

从此,孔乙己的生意越做越红火,然而咸亨酒店越做越冷清,因为孔乙己会讲笑话,而且费用便宜得多,这下子孔乙己的面子可大了,谁看见他都要向他问好。可他那点毛病还是没改变,有时独自一个人在凳子上坐着,望着酒杯,不时嘴里还叨叨有词,还买了许多书在清晨朗读,背诵,可努力,可给力了。

因为他说他要考秀才。

《孔乙己》后传

孔乙己喝完酒后,在众人的谈笑声中,默默地用那支瘦弱得像竹枝似的手蹭着,慢慢地挪动,几个顽童跟在他后面,一边嬉笑着,一边用石头向他扔去,嘴里叫喊道:“打贼哟!打贼哟!”孔乙己鼻子一酸,老泪禁不住从浑浊灰暗的双眼里溢了出来,满是皱纹的脸不住地抽搐,他不敢抬头,只嘴里念念有词:“非贼也,窃,非偷也……”。小孩子跟了一会儿,觉得无聊,也都各自散去了。天冷得很,寒风吹起了石板路上的落叶,撩乱了孔乙己的稻草似白发和乱蓬蓬的花白胡须,街上很寂静,只有两边铺子外的幌子、招牌在阵阵冷风的掀动下啪啪作响,偶尔有一两个行人从孔乙己身边匆匆走过,瞧都没有瞧他一眼。天阴沉沉的,压得很低,铅色的乌云好象要把整个世界吞没,唉,入冬的天气总使人觉得凄凉。

孔乙己满无目的的用手艰难走着,不知不觉就走出了鲁镇,“我该到什么地方去呢?哪儿有我的容身之处呢?”他的手蹭在凹凸不平的黄土路上,手痛得钻心,手上满是泥土,又红又肿,“唉,我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呢?一生读书,为了考取功名,却居然还要以乞讨为生,唉……”孔乙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,“就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去吧,也许会……”

黄昏的时候,孔乙己蹭到了一个陌生的村庄,整个村庄都关门闭户,没有炊烟,没有鸡鸣狗叫,更没有人声,活像一个大大的坟墓,屋檐上杂乱的断草在凛冽的寒风中晃动着。他乱蓬蓬的花白胡子和白发上沾满了灰尘,破旧的夹袄又撕破了好几条口子,冷风直往里钻,他冷得直打哆嗦,双手已经麻木了。他身上的蒲包与地面摩擦得唰唰作响。偶尔,灰暗的木门探出一个头来,还没等孔乙己颤动那干裂的嘴唇,木门“嘭”的一声又无情地关上了。孔乙己沮丧地低着头,他多么想喝一碗热酒暖暖身子,吃一碗热粥来哄哄肚子呀!

天黑了下来,寒风又抱起密密的烟雨乱飞,罩着饥寒交迫的孔乙己,孔乙己仍像一只蜗牛无助地蠕动着,他必须得找一个地方来栖身,否则……他终于挪到一个漆黑的破屋前,破烂的门虚掩着,此时孔乙己已经像一个落汤鸡,连推门的力气都没有了,他喘了半天气,积攒了吃奶的力气推开门,希望看见一个人可以收留他,但这间屋子破烂不堪,蛛丝密布,灰尘遍地,已好久没有人住了。“躲躲雨也好呀!”孔乙己挣扎着挪进屋里,屋里黑暗又潮湿,伸手不见五指,但孔乙己又冷又饿,只好用腰带死死地拴紧肚子,就靠着一个墙角蜷缩着睡下了。疲劳饥饿像魔鬼一样牵动着他进入了梦乡。恍惚中,他隐隐听到一个声音,“老爷,老爷,快起床了,都五更了!”孔乙己睁开朦胧的睡眼,一个侍从正站在床前,孔乙己吃惊地问:“我怎么在这儿?”侍从毕恭毕敬地答道:“孔老爷,您中了状元,成了状元爷啦!”孔乙己高兴极了,爬起身,穿上漂亮气派的状元服,穿上精致舒适的朝靴,他要出去溜达溜达,让以前嘲笑他的人都对他刮目相看,他走出了状元府,坐上了随从早已准备好了的大红轿,八个轿夫抬着他,后面跟着大群随从。轿子摇摇晃晃地在咸亨酒店门口停住了,孔乙己刚下了轿,酒店掌柜早就在门口迎候了,“孔老爷万福,小人在这里恭候老爷!”掌柜连忙陪着笑脸说,孔乙己仰起头,笑眯眯地背着手踱进酒店,酒店所有的人都朝他媚笑着,“孔老爷真是文曲星下凡!”“我早就瞧孔老爷不是凡人,现在看……”“恭喜孔老爷,贺喜孔老爷!”所有的人都来向他行礼,孔乙己心满意足的笑了。他来到酒座间,大腹便便地坐在大红软座上,用手一挥:“有什么好吃的都摆上来,顺便给随从也弄些来,钱嘛,小意思,连同原欠的十九个钱一并算。”“大老爷说哪里话,这顿算小人的一点心意,由小人来孝敬,老爷能来,那是我们小店的荣幸。”“那好吧,就给你这个面子……”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。

寒风仍在呼呼地刮着,光光的树干在昏暗的天气下变得更黑,灰尘满天飞。几天后,人们在一间破旧的屋子里,找到了一个瘦小的老头,乱蓬蓬的花白胡子,又破又脏的烂夹袄,身体已经僵硬,但脸上还带着笑意,显得很安详。